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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禮 (青靜 青陽子x靜濤君)

 

 

落地窗外的水珠串串接連落下,因室內外溫差而蘊生於窗上的水霧,朦朧了串珠般的雨滴,並將這時節一貫的寒氣隔絕在室外。

這城市某一隅巷弄中,一家以復古裝潢設計的咖啡廳,靜靜地用咖啡因喧囂著自己的存在。

不同於室外令人厭煩的雨聲,及偶爾帶著水花的車行聲響,咖啡廳內播放著令人放鬆的Mellow Jazz,慵懶地要人在雨天時駐足,點一杯咖啡香氤氳無趣的午後。

將備前燒陶盤放在吧台,店長碧藍的眼眸帶笑,道:「吃吃看,這是我試做的輕乳酪蛋糕。」

坐在吧台的男子停下敲著筆電鍵盤的動作,眉頭依舊深鎖地看著他,店長隨即笑出聲:「別緊張,沒有加料。」

他還是皺眉,但終於將目光放到備前燒上的蛋糕,抿唇,執起叉子,挖了一塊吃下。

「如何?」店長興致勃勃地湊近詢問。

「你知道我不愛吃甜食。」那人放下叉子,擺明不想再碰這道甜點。

「這我當然知道,但你也知道我就愛吃甜的,自然什麼甜點都好吃,這樣怎麼有鑒別力。快說,口感跟甜度如何?」店長說著端上一杯薇薇特南果。

「店內之後要賣的?」啜口帶柑橘果酸的咖啡,青陽子算是將咖啡當漱口水,洗掉口中的甜味。

「看狀況。」靜濤君蹙眉惋惜地看著只被挖了一小塊的蛋糕。

追著靜濤君的目光,青陽子發現他猛盯著蛋糕瞧,於是他拿起叉子,切出一口大小的蛋糕,插著,送到靜濤君嘴邊,那人驚喜地眨眨眼,高興地張口吃下自己做的蛋糕。

「口感綿密,對我來我不會太甜,但對你而言應該不夠甜。」靜濤君還在品味蛋糕,青陽子便說出自己的感想,說著,一邊將剩的蛋糕一口口餵給靜濤君吃。

「嗯嗯嗯,」靜濤君搖搖手,吞下蛋糕後,笑著說:「這樣的甜度剛好。」

青陽子見靜濤君一臉滿足,攏著眉心問:「你什麼時候開始吃得這麼清淡?」放下叉子,青陽子伸手抹去靜濤君嘴邊的蛋糕殘渣。

靜濤君瞇起眼,感受青陽子指尖的溫度蹭在自己唇邊;青陽子見他湛藍眼眸中透著魅惑的誘態,瞬了瞬眼後,垂眸,喝口咖啡。

「我就喜歡這甜度。」靜濤君有些小無賴的笑說。

此時,咖啡廳的門被打開。

「青陽哥。」帶點興奮的聲音輕喚,青陽子則將注意力放在筆電,僅僅點頭示意。

儘管店內還有空位,但打扮亮麗的女大生隨即擠上青陽子身旁的高腳椅,看著放在吧台的菜單。

「月影,今天想喝什麼?」靜濤君送上七分滿的水杯,親切招呼。

「靜濤哥,我要一杯熱摩卡,還有檸檬塔。」昔月影點完餐後便與青陽子交談,不過說交談有些不對,因為青陽子幾乎沒給什麼回應。

忙著準備餐點的靜濤君瞟了眼眉頭依然緊鎖的青陽子,笑著對昔月影道:「月影,妳青陽哥正在趕稿,先別吵他了。」

「咦,之前不是已經把一份劇本交出去了嗎?」昔月影記得才幾天前的事,況且她優秀的青陽哥又不是拖到最後一天才趕稿的人。

「導演臨時幫大咖加戲,要他時間內擠出劇本來。」見青陽子水杯只剩個底,靜濤君自動幫他斟到八分滿。

「謝謝。」青陽子抬起褐色的眼,意有所指的道謝,而店長則不著痕跡地眨眨左眼。

聽了靜濤君說的話,昔月影癟嘴大嘆:「怎麼這樣……,每次來青陽哥正好都在忙……。」

見這如自己親妹妹的女孩抱怨,靜濤君眼中笑意漸深:「妳不也是再過一陣子就要期中考了嗎。」

昔月影一被提醒,臉皺了起來,嘟囔著,她只好拿出包包裡的原文書,認真畫著重點。

青陽子瞥眼身旁乖乖唸書的女大生後,抬眼看向吧台內的店長,眸中帶笑。

靜濤君挑挑眉,笑得有點壞。

外頭的雨依舊浸潤這城市,綿密的濕氣緩慢了這城市的步調,時間如貓步般慵懶地輕移。除了偶爾客人點餐與煮咖啡的聲音,咖啡廳內只餘青陽子敲擊鍵盤的聲音,不時搭上爵士樂的節拍,合奏出帶著咖啡味的雨聲。

初春天色暗得快,幾桌客人付帳後離去。約六點出頭,店內只剩他們三人,靜濤君輕喚昔月影。

「月影,有人來找妳了。」靜濤君碧藍的眼中饒富興味地看著朝咖啡廳走來的人,昔月影追著他的目光轉身,看向推開玻璃門的人。

「店長。青陽哥。」豁青雲與他們打聲招呼後,直接坐在昔月影身旁。

昔月影略顯尷尬的用手肘撞撞豁青雲:「你幹嘛坐這邊啦,很擠耶。」

「靜濤哥……」豁青雲有點困擾地看著靜濤君,店長接收到他的視線,在放下水杯後便,清清喉嚨,青陽子抬眼看他一眼後,將筆電插頭拔掉,捧著謀生工具挪到一張兩人座的桌上繼續敲著鍵盤。

「你想好要什麼再跟我說。」靜濤君笑著指指吧台上的菜單後,拿著一本小說,抽起擱在襯衫領口的黑框眼鏡戴上,坐在青陽子那桌。

昔月影見兩人都離開,緊張地說:「青陽哥我沒說你啊……,連靜濤哥都……。你幹嘛啊!」最後惱怒地將氣撒在豁青雲身上。

「這……」豁青雲拿出一只包裝精美的高級巧克力:「這是白色情人節的回禮。」

昔月影愣住,紅著臉頰道:「你……,那是友情巧克力啦!」你只是障眼法,給青陽哥的那個才是我真心想送的巧克力啊。昔月影就是想著今天是白色情人節,青陽子或許會有什麼表示,因此特地到與住家反方向的定濤咖啡廳碰碰運氣,結果竟然是讓她意想不到的人送她回禮。

坐在不遠處的靜濤君挑眉笑著。

「你沒在看書。」青陽子停下手邊的事,視線越過筆電螢幕看著那抹藍色身影。

靜濤君將書籤別著,闔上精裝本,扶扶眼鏡:「你不也沒在寫劇本嗎。」

青陽子收回視線,將劇本存檔。

吧台正上演著青春愛情喜劇,儘管昔月影紅著臉拒絕,最終不知豁青雲是怎麼辦到的,昔月影答應讓豁青雲送她回家。

豁青雲替昔月影結帳後,護著她撐起傘,兩人的身影最後融進漠漠的城市裡。

「好青春喔。」靜濤君笑看著一切,在吧台內一邊收拾東西,一邊笑說。

闔上筆電,青陽子起身將玻璃門上的牌子翻成「CLOSE」,並順便將咖啡廳門口的那盞燈關掉。

「欸,這位先生,這間咖啡廳開到八點半,現在才七點不到喔。」店長出聲制止胡鬧的客人。

「我要包場。」說著,青陽子將店內其他燈都關了,只餘收銀機前的復古銀行燈還亮著。

「嗯?我不接受臨時包場的要求。」看著在身旁將襯衫袖子捲起,幫他清洗杯盤的青陽子,靜濤君將輕乳酪蛋糕從冷藏櫃中取出,靠著青陽子的背吃著蛋糕。

「用我的回禮換今晚包場不行?」

靜濤君聽了嗤笑:「你青陽子什麼時候在乎白色情人節回禮了。」他們在一起好多年了,算是默契吧,每年都是靜濤君送聖誕節禮物;青陽子送情人節禮物,其餘節慶一概不過,連生日也是。而青陽子從沒跟他討過白色情人節的回禮,因此剛剛那句話讓靜濤君略感訝異。

「今天。」帶點強硬的聲音從背後傳來,靜濤君被青陽子渾厚的嗓音震得微醞。

「那……,這給你。」切下一小塊輕乳酪蛋糕,送到青陽子嘴邊。

「我不吃甜食。」青陽子偏了偏頭,躲開甜食攻擊。

這靜濤君當然知道,只是想鬧他而已。

收回手,將蛋糕吃下,靜濤君放下盤子輕喟:「難搞的青陽子先生……」說著回身越過那精實的身軀,幫他關掉水龍頭,並鑽到青陽子面前,雙手搭在他肩上:「我就知道你只吃這樣的甜食……。」

後面那句話是說在青陽子嘴中的。剛剛吃了輕乳酪蛋糕的唇,還沾留著蛋糕的濃郁奶香,靜濤君香甜的口中還帶著他特有的醇蜜,津液中渡著些許誘惑的味道,舌魔魅地勾掃著青陽子的唇顎,探出這拘謹的人一絲狂野的本性。

取下靜濤君的黑框眼鏡,露出他好看的湛藍眼瞳,在幽暗台燈映照下,兩雙眼眸中的慾望,乘著咖啡的氣味分子,輕觸著兩人細微的感官,迸發出對彼此的渴望。

靜濤君眉眼帶笑舔著唇,湊到青陽子耳邊低語:「告訴我,你怎麼突然想要白色情人節回禮。」

青陽子雙手搭在靜濤君腰上,或輕或重的揉捏著,微微舒眉,回:「你為何在我幫你清嘴角時引誘我。」

靜濤君輕笑:「原來你早就……」虧他還忍了這麼久才包場。懲罰般的,靜濤君嚙咬著青陽子的耳垂:「你居心叵測。」

「彼此。」要不是當時靜濤君沒有引誘他,今晚可能就跟往常一樣乖乖關店,兩人回到家後再耳鬢廝磨一番。但不知為何,今天的靜濤君特別令他分心。

將靜濤君抱上櫃台,青陽子將那人水藍色單寧襯衫的鈕扣一顆顆解開,並將手繞到他身後,把半身圍裙的結抽掉。

「青陽,別急,燈還開著。」俯身舔拭情人的店長發出輕嘆。

靜濤君笑在喉頭,伸手將唯一的光源拉暗。自此,咖啡廳內便飽和著Mellow Jazz的閒散氣息,與濃得化不開的慾望及兩人交纏的聲響。而這,才是青陽子真正想要的白色情人節回禮。

這城市的雨還下著,落著點點滴滴春天的氣息,而咖啡廳內的春色才正渲染著這城市的一隅。

 

【完】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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處理完公司的事,進了車,坐在駕駛座上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十七分。

龍宿不喜歡太晚下班,因為那似乎在告訴別人,他的能力必須得加班才能應付工作。不過劍子今天不會這麼早回來,龍宿就算再早回家,也只是面對空蕩蕩的房子。他不喜歡這樣。

車子行駛在平面道路上,古典音樂電台正播放著聖桑的《動物狂歡節》,充滿活力的音符在車內的空間跳躍著。

想著今晚是週末夜,劍子應該會很忙,想著他穿著制服的模樣,龍宿琥珀金的眼眸便透著笑意,可惜他在家都不穿制服,少了讓他意淫的機會。

車一路從平面道路駛向高架橋,上橋一陣子後,發現前方有點塞車。

興許是有事故吧。龍宿心想。

尤其他要下的那個閘道出口,堵得特別嚴重。

都這麼晚了,要不是有車禍,那只能是--酒駕臨檢。

 

下閘道時慢慢一輛輛車行駛,前方有兩名警員正在執行勤務。

前一輛車停下,開車窗,年輕警員便點頭示意放行。

輪到龍宿時,他與前車依樣畫葫蘆,停車,降下車窗,當他以為年輕警員要放行時,那清秀的臉龐突然像察覺不對勁般皺了皺眉頭:「先生,不好意思,請往前開到路邊進行酒測。」

龍宿聽了蹙眉。他沒有喝酒,為什麼要叫他酒測?

不過他還是將車開到路邊,那有個看起來就是老鳥的警察靠著號誌燈桿,百無聊賴地打著呵欠。

車子停妥後,他也沒有急著下車,龍宿就等警察來找他。

打完呵欠的警察看到眼前停的車子後,皺了皺眉頭,抬眼看向正在值勤的學弟,而認真的學弟注意到學長質疑的眼神後,比了比酒測器的動作。

「嘖。」癟癟嘴,老鳥警察敲了敲駕駛座那方的車窗。

「先生,請開門下車。」

說完,龍宿配合的打開車門,下車。

「我身上哪裡有酒味了。」他很冷靜,琥珀色的眼瞳輻射著冷然的氣息。

「就叫你不要噴香水了,誰這麼晚還會一身香噴噴的,人家當然以為你用香水的味道去蓋酒精味。」警察邊打呵欠邊說。

「劍子,你有這麼累?」從剛剛到現在,他打兩次呵欠了。

劍子挑了一邊的眉,低聲道:「我會這麼累到底是誰害的你很清楚。」

「學長,怎麼了嗎?」一旁的學弟看學長沒有動靜,關心的喊著。

劍子聽了回頭:「沒事,只是這駕駛人很頑劣而已。」他對學弟比了比OK的手勢。

「學弟都這麼關心你了,就來測個酒測吧。」說完,拿出酒測器。

龍宿卻冷冷地看著酒測器。

這東西多少人用過了,他才不要用。

劍子知道龍宿顧慮的是什麼,但他現在只想趕快把龍宿解決掉後繼續打混:「快吹。」

龍宿眼底多了點笑意:「吹?」

劍子不耐煩地說:「幫我吹一下啊。」

「現在吹?路邊?」龍宿意有所指地說。

劍子太累,沒多想,只想馬上把這傢伙趕走:「要不然你要在哪吹?我教你,你快吹。」

龍宿淡淡的笑了:「不用你教,我會吹。你忘了,昨天晚上有幫你吹過了,我還記得你很舒服。」說著越發靠近,他一直想多看幾眼劍子穿著制服的模樣,如今燙得筆挺的制服在他精練有型的身上,襯得更加好看。

劍子沒想到龍宿會故意想歪:「妨礙公務喔,先生。」

「學長怎麼了嗎?他不吹嗎?」車流終於緩解,學弟得空過來支援。

劍子蹙眉:「他嫌酒測器太髒了。」指指站在一旁像個沒事人一樣的龍宿。這傢伙,一堆眉眉角角,有夠龜毛。

「那不吹學長的吹我的好了。」說著學弟要把他帶的酒測器拿出來,這話讓一旁的兩人聽了都一起皺眉。

「道劍,收起來,他吹我的就好了,我會讓他吹的。」越說,劍子越覺得詭異。可惡,都是那傢伙害的,明明只是酒測,怎麼可以搞得這麼色情。

他低聲說在劍子耳邊:「嗯,我哪次沒幫你吹。」其實很不爽突然被攔下的龍宿,現在只能惡整劍子為樂。

「夠了,你快吹。快張開嘴。」劍子瞪了龍宿一眼,可惜這在龍宿眼中僅僅是調情的程度。

「有其他人在這裡我不想吹給別人看。」龍宿看看站在一旁的清秀警察。

道劍被看得莫名其妙,為什麼旁邊有人就不能酒測?

「這位先生你再這樣,我們會以妨礙公務……。」

「道劍,車流又來了,你先去處理一下。」劍子馬上打斷正經八百的學弟,並把他打發走。

回頭一看,的確車又多了起來:「學長說的是,我馬上去處理。」

「趕快吹,吹一吹你就可以回家了。」劍子努力撇除那異樣的色情感。

龍宿見他這麼堅持,便盯著劍子,眼底盡是魔魅的挑逗,緩緩張開潤澤的唇,微微伸出舌頭,即將要含向酒測器。

劍子受不了了,拿著酒測器的手往自己收回幾公分:「欸,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色情的在吹酒測器。」

龍宿挑眉,笑得侵略:「吃醋了?那就不要把我攔下來。」

「誰會跟酒測器吃醋。而且是他攔不是我攔。」劍子覺得這學弟根本就是在跟他作對,誰不攔竟然攔了個大麻煩。

龍宿鼻尖湊到劍子鬢角,輕輕蹭著:「那你讓我過,我晚上就會讓你好過。」

別,昨天晚上就夠他好受的了:「道劍就是一板一眼,沒有酒測的數據他不會讓你離開。」

龍宿一臉不要拉倒的模樣:「那就你吹。」

「我吹什麼,又不是我被攔下。」

琥珀色的眼瞟了一下那認真執勤的身影:「那是你學弟你要負責,所以你吹。」

「你什麼時候看到執勤警察自己在吹酒測。」

龍宿伸手摸了摸劍子的臉頰:「你一直都是那打破傳統的存在。」所以自己吹。

另一端的道劍見那個高大邪魅的男人一直遲遲沒有行動,有點擔心學長的狀況,畢竟學長可是神通廣大,有什麼事能難倒他:「學長,需要我呼叫支援警網來處理嗎?」

劍子蹙眉,叫人來還得了:「有有有,他要吹了,要吹。」

龍宿低聲說在劍子耳邊:「要吹,也不是吹你的酒測器。」

劍子耳朵有些燙:「欸,妨礙公務之外再追加一條妨礙風化喔。」

龍宿笑在喉頭,一邊的嘴角勾起,讓原本就存在的酒窩更鮮明:「我哪裡妨礙風化?一直在大庭廣眾之下要我吹的你才妨礙風化吧。」

劍子撫著額角,想著以前遇到頑劣的民眾都是怎麼處理的,但之後隨即發現,眼前這個人跟以前遇到的妖魔鬼怪完全是不同等級的存在。

「學長我還是叫支援警網好了。」道劍覺得要給這男人一點教訓。

劍子回頭緊張地制止道劍:「不要不要不要,我可以處理。」一邊將龍宿拉到道劍看不到的地方,兩人背對道劍。

含著酒測器,用力且深長的吹氣。

龍宿沒有關緊的車窗,流瀉出薩拉沙泰的《流浪者之歌》,旋律在喧囂的車陣、週末夜的熱鬧路邊、悲情的旋繞在劍子周身。

龍宿表示欣慰的摸摸劍子的頭。

之後數據出來,都標示著「零」,劍子拿給道劍看後,把人拉到龍宿面前:「以後晚上遇到這種噴得香香的就代表他是公關,這人長這麼妖孽,不是公關還能幹嘛。」龍宿聽了也沒發作,僅僅點頭微笑。

「是,學長說得是。這位先生對不起,誤會你了。」道劍很有禮貌的道歉鞠躬。

「那我可以走了?」龍宿眼神看看自己的轎車。

「可以,不好意思打擾你了。」道劍今天學到了一課,劍子學長果然厲害,閱歷真多。

「你快滾。」劍子在一旁默默地說。

經過劍子身邊時,龍宿低語:「公關就回去準備了,你晚上給我等著。」

說完,進入車內發動引擎,箭一般的飛馳而去。

聽到他最後那句話的劍子有點矇了,轉頭問道劍:「你,晚上到幾點?」

「報告學長,我勤務到隔天早上八點。」沒記錯學長十二點就下班了。

「我……,我幫你上班好不好。」

【完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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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

 

劍子是預期仙姬會來醫院沒錯,但他沒預期「地獄之門」會對他開啟得這麼急。

他開始懷疑,自己是否陰德積得太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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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

 

「阿嬤,我不要啦!我不要再看醫生了!」被拉進門的小孩,把臉皺得跟猴一樣。一旁的劍子挑眉,望向笑不進眼裡的龍大醫師。

「歹勢喔,醫孫。你快揍好啦!」被操著台灣國語的老婦人怒斥的小孩,心不甘情不願的坐到龍宿身邊的位子,嘟嘴瞪著一直對他微笑的醫生。龍宿瞥了眼病例後,對小孩溫柔的說道。

「弟弟,要乖喔。要不然你想回去腦神經科給棄天帝叔叔看病嗎。」雖是問句,但語調滲著一絲小孩無法察覺的威脅,而龍宿溫柔卻不帶感情的聲音讓劍子打從腳底寒了起來。

他貌似慈愛且帶著一絲絲的遺憾對小男孩說,但男孩的臉馬上扭曲,大叫:「我不要回去!」

他像是遇到浮木般抓住核桃原木桌。

「醫生伯伯我知道錯了,你不要再把我送到那個壞叔叔那裡!」他眼中蘊著淚光,讓劍子很想見見那將小孩嚇哭的「棄天帝叔叔」。

龍宿微笑點點頭:「不用這麼生疏,叫我醫生就可以了。」此話一出,仙鳳嘴角的弧度稍稍加大。想必這孩子是用髮色來判斷一個人的年齡了。

除了愛挖苦人,這醫生還是個愛面子的人啊。劍子心想。

小男孩乖乖的點頭,龍宿馬上詢問站在男孩身後的老婦人。

「癲癇發病的次數有變多嗎?」他的笑容漸漸歛去,但從劍子的角度依稀可見被淡紫長髮掩飾的酒窩。

突然,劍子蹙眉盯著那因龍宿說話而時隱時現的酒窩。他覺得那東西出現在一個大男人臉上應該是個詭異的畫面,而且還是個攻擊性很強的男人。

依他現在觀察的龍宿,根本不配擁有酒窩這迷人的東西,若說它出現在一旁的仙鳳臉上,那會賞心悅目得多。

但是……,不知道龍宿動了什麼手腳,就是覺得這違和感搭配得真好。不會覺得太娘,也中和了龍宿其實一直過於冰冷的眼,所輻射出的低溫。

這對酒窩實實在在的幫龍宿加分了,而劍子甚至很認真的考慮要不要回去後自己也來鑽兩個酒窩試試。

「卸卸你喔,醫孫。」老婦人放寬心的微笑。開玩笑,這個龍醫生她可是排很久才能排到這幾分鐘的看診時間,畢竟人家是專治疑難雜症的院長吶!

「不會,應該的。」即便只是敷衍的客套話,龍宿依舊說得得體。如此讓劍子在心中的筆記本再加上一行字:

官腔魔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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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啦,這篇我在36雨放到第三章就斷頭了,最近打算拚死也要寫完。想重新註冊36的會員未果(想當初我一次申請就過了,這回最主要的原因肯定是我申請單上完全在搞笑亂寫......哈哈哈哈哈哈哈),所以只在這邊跟天空更新囉。

 

第一章

 

吵雜的群眾,就為了等待那即將步出警局的嫌犯。警局內忙著問訊,警局外的人們也沒閑著。

「我沒想到……,女兒嫁給他以後會被他殺了,早知道就不要讓他們在一起了!」一名中年婦女對著多台攝影機痛哭,一旁的記者趕緊追問:

「那你現在有什麼感覺?你很恨你女婿嗎?」

女記者一開口,旁邊圍著的同業都互看一眼,眼神中有無奈也有慶幸。無奈的是,記者問蠢問題的情況已經深植人心,無法改變了;慶幸的是,剛剛那名女記者有將麥克風上的電視台名牌「喬」入鏡,如此至少不會飽受總編和主播的痛罵。

婦人聽了剛剛的問話,悲傷的情緒瞬間消失,取而代之是要將人拆吃入腹的猙獰面孔:「你們記者就是這麼沒良心,問這什麼問題啊!你祖宗八代被『靠爸』靠到下輩子你就高興了!我女兒被他殺了,難道你要看我仰天大笑才爽啊!你們記者……。」

沒等她發飆結束,劍子皺眉遠離混亂中心,才要到一旁圖個清靜,行動電話便響起。

「喂。」劍子掩住行動電話收話的那端,現場太吵了。

「劍子,你那邊結束了嗎?有空的話就來我這吧,凡賽斯的副牌上市,在晶華酒店舉辦酒會,我帶人進去的話可是免費的。」蒼的那頭背景流洩著包羅定的弦樂四重奏,優雅浪漫的旋律和劍子這頭的吵鬧叫囂成了強烈的諷刺對比。

這就是跑生活時尚線與社會線最大的不同之處啊……

劍子苦笑回:「不了,現在殺妻的嫌犯還在偵訊中,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出來,而且剛剛有個菜鳥問了不該問的問題,所以現在大家搶拍家屬發飆的樣子。沒能讓你請我真是不好意思,我會記住這頓沒吃到的飯局,有空你再補回來吧。」被劍子話鋒這麼一轉,到成了是蒼欠他一頓飯。

「你不平衡啊。」蒼無奈的輕嘆口氣。

劍子才要回應,就聽到後方一陣騷動,他掃了一眼後隨即與蒼道別,而同是記者的蒼明白現在劍子有急事,也不再多聊。

劍子走向警局,一邊收起行動電話,一邊將剛剛放在口袋的錄音筆取出,按下錄音鍵。

才要接近那被同業團團包圍的嫌犯,劍子突然發現站在台階上的人群正以詭異的角度向他傾斜,當他要閃躲時,身旁一名資深記者往他那撞去,劍子反射性的搶前一步扶住他。

待老前輩剛站穩,劍子的手離開他的臂膀之際,腦門就被沉重的攝影機狠狠敲了一記,吃痛的他才要看清楚狀況,人牆便向他壓來。

 

今日記者圈頭條:劍子被人群和七台攝影機活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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